面对老首长的夸赞，宋晏宁很快调整好面上的表情，大大方方的给予了回应。
顺便不忘补上刚刚因为吃惊而遗漏的问好。
“好，好。”
老首长笑着招呼她也坐下来，可能是看出她有些紧张，于是挑了个比较轻松的话题问道：“我听小梁说，你会讲法语，之前是去法国读过书吗？”
宋晏宁摇摇头说：“我大学是在美国读的。不过每年的假期我都会去巴黎高商念暑课，所以也勉强算是在法国念过书。”
谈起巴黎，老首长难免又想起很多年前赴法勤工俭学的日子。
于是两个人从巴黎聊到蒙塔日，期间，宋晏宁还找出一本自己从香江带来的相册，给老首长看了自己在巴黎念暑课时留下的照片。
翻了几页，老首长顿住手，指着照片里的一处咖啡馆感慨道：“当年，我们这些革命伙伴就常常在这里聚会，组织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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